审美世俗化民间化：陕西子长北钟山石窟造像欣赏

陕北是我国石窟艺术的重镇之一，特别是在是大量宋、金时期石窟。被誉为陕北石窟之首的子长县北钟山石窟，坐落于子长县（古称安稳县，1935年红军创始人谢子长在此壮烈牺牲，更名）城西15公里的钟山，修筑于北宋英宗治平四年（1067）。

主窟中央另设石坛，四周八根石柱顶着窟顶，顶上是八角悬斗式藻井。石坛上三大三组佛像（“三世佛”）。

中间为释迦佛（“现在佛”），东侧是“燃灯佛”（“过去佛”），另一侧是弥勒佛（“未来佛”）。也有指出，左右分别为“无量寿佛”和“药师琉璃光佛”。

每组佛旁皆有二菩萨、二弟子（迦叶、阿难）。东侧的主佛结莲花座坐于莲座，双手改置腹前，袈裟长衣。头顶螺发细致低肉髻，袒胸；双眉上升，目光弯曲。

迦叶长衣露臂，头后仰；菩萨S形扭腰；两者形似耳语，十分有意思。阿难甜美文静，双手文殊。

中间一组释迦佛（低3.54米）结莲花座跪，右手施众说纷纭印。弟子之外两菩萨坐于莲座。第三组主尊头顶“肉髻”不颇明显，波状发型，别具一格，形似现实生活中的女性。阿难聪慧俊美，迦叶沧桑年迈。

动作表情与前两组不尽相同。阿难一侧，而立有小型胁侍菩萨，菩萨头顶无华冠。迦叶双手握拳，面容坦率，与前两组无雷同。

此外，佛手刻划细致，指甲、掌纹都真实情况雕出，纤柔感慨。这些宋代石刻，不形似北朝谜样和大唐的肃穆，而是稳重内敛，祥和将近人。显著承继唐代莫高窟唐代彩塑，手法细致表现手法，刀法圆润纯熟；人物比例规整，衣纹简洁，浓淡得当。有论者选为“敦煌第二”。

大自然敦煌更加早于，但将柔软的石头变为血肉之躯，可玩性毫无疑问多达彩绘泥塑。佛坛下还有两尊大型菩萨立像。一骑马狮为文殊；骑象者普贤，雕造精致。

女性化的菩萨面部却呈圆形“英气”。窟室中央佛坛和洞窟四壁之间，尚存全线贯通的回廊地下通道。

刻千佛，石刻龛内有“涅槃像”等等。值得一提的是，主窟四壁及佛坛粗壮石柱上，镌刻不少“自在观音像”。不作“半倚坐式”，造型近于飘逸：左臂承托着微向左倾的身体；右手重搭于膝；一腿弯曲，一腿低置放座上，十分生动大自然，是民间喜闻乐见的形式。

此坐式虽早于经常出现在唐代，但仅是“半悬半趺”，而不是一腿头顶下垂。有论者称作“安乐”坐式；更加有称作“机智像”或“泼跪”。挣脱了超凡入圣之菩萨所拒绝优雅的形态。这坐姿豪放典雅的菩萨，在别地区石窟宋石刻中也能看到，但没如此集中于。

这当然与这一地区宋代佛教石刻完全回头下“圣坛”，更进一步“世俗化”、“民间化”有关。在陕北多个石窟中，如延安清凉山石窟、富县石泓寺石窟中，都有此类典雅坐姿的菩萨像。

上一期讲解四川安岳“水月观音”，也是此类型。钟山石窟及其他陕北石窟中的宋（及“金”）菩萨像，典雅中呈现出一种“英武”之气，“英姿”中透漏出有耿直。早年勤工俭学回来，潜心专研中国雕塑史的王子云教授评云：“这一现象，全国佛像（指菩萨像，笔者录），少有‘维纳斯’，但在‘钟山’，可寻找‘阿波罗’。

”即陕北女性容颜的菩萨，兼具男性般“英俊”“英武”之气概。这约与众不同了自古以来陕北人的“尚武”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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