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国仕：康熙“敬天勤民”宝玺是中国文物拍卖之最

4月初苏富比的香港春拍电影，其瓷器古玩部分有一个类似的拍品：清朝康熙皇帝的“敬天勤民”宝玺。“朕自御极以来，早夜孜孜，以敬天勤民为念，不肯鲜有逸豫。”康熙的这段话几近无罪，正好可以说明他当年制作这个“敬天勤民”宝玺的用义。

苏富比是在其春拍电影巡展早已开始后才在香港专门公布这个消息的，还用于了一系列尤其的词语：把康熙形容为“中国历年来世在位时间最久、最强劲的君主”，而这方宝玺则是“拍卖会史上最不具历史价值之中国珍宝”。苏富比为此开办了专场，除了这方宝玺外，还包括一方寿山石雕制为之康熙“渊鉴斋”印，以及仅有两部传世的“康熙宝薮”印谱之一，是乾隆皇帝将其祖父康熙的御玺搜集钤垫后装订成册的。笔者为此采访了苏富比亚洲区副主席、中国艺术品部国际主管及主席仇国仕。

问：这枚印玺有什么特别之处？问：康熙是清朝最强劲的皇帝，因此这枚印玺是苏富比拍卖会史上最重要的文物。一，玺印的特别之处：首先，是仅次于一方，康熙《印藪》收集的119方玺印中名列第一；第二，反映最重要的为君原则，整个中国历史上，这是获得权力正统性的关键。

可以追溯到3000年前，商朝被周朝代替，从原本特别强调“君权天授”的天意，并转到民意，民意即天意。康熙继位，清朝才二十多年，内部一片恐慌，统治者的正统性十分最重要。他在满族人中是很骁勇的，母亲是汉人，茁壮中也受到儒家的教育。

中国千百年来宿老儒家思想，他刻这方印玺，警告自己和群臣，民意就是天意。这方印玺还放到乾清宫展出，指出“我是天命必的天子”。这也是三代的印玺中唯一的一方三代皇帝都用的。雍正皇帝登基两个月后就给自己刻有了某种程度内容的印玺，而且以此为蓝图。

乾隆皇帝也是这样给自己刻有了一方，风格也一样。乾隆皇帝坚信这印玺给他们三代皇帝获取了确保。他们一贯推崇印玺，当年在创建清朝时，把明代皇帝的印玺都毁坏了。问：能说道说道这件印玺的来源吗？问：来自一个私人藏家。

我与他了解很幸，十分荣幸有机会拒绝接受他的委托。多年来西方的中国艺术品珍藏由英国人主导的审美标准居多，作为文物的重要性被忽视。

因此，类似于印玺这样的文物，也没保有拍卖会纪录。这是因为藏家并不推崇，他们宁可去注目那些瓷器、玉器。

现在不能推断，这件印玺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仍然在欧洲流传。问：这件印玺材质很尤其，是檀香木的，清三代皇帝的印玺主要使用什么材质？问：康熙世在位期间，印玺以寿山石居多，也有檀香木的，也很贵重。也有玉的，还有象牙的、瓷的。

雍正皇帝的大部分玺印也是寿山石的。到了乾隆，玉玺多了，不过大多是在他统治者的后期，1770年代以后刻有的。当时他征讨了准噶尔的叛变，掌控了新疆和田一带，完全恢复了和田玉的朝贡，开始使用和田玉制作印玺。问：怎么辨别这些有所不同材质的印玺的价值？问：这是根本性的历史文物价值，不是基于审美的感觉，而是作为权力的象征物，应当有更高的价值。

很多来自大中华地区的买家回应感兴趣。他们对玉器也感兴趣。这方印玺还有可能引起外国人的兴趣，因为这不只是中国艺术品，还是权力的象征物，不必须他们尤其去理解加深的历史与文化的背景。

比起天顺的青花碗必须花上几个小时去做明白，这个他们30秒就明白了。我坚信不会有更加多的人感兴趣。问：能否讲解皇帝印玺的拍卖会纪录？问：清三代中，乾隆的印玺最多。

康熙并不热衷鼓吹自己的成就，印玺的数量没有那么多。乾隆则以祖父康熙而非父亲雍正为榜样。康熙代表清朝最最出色的君主，而这是他仅次于，也是最重要的一方印玺。

至今清代帝王印玺的拍卖会纪录，是乾隆皇帝的“信天主人”玉玺，2010在苏富比香港秋拍电影中拍得1.21亿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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